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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忘却的记忆
作者:郭旭升    点击数:2353    更新时间:2012/12/16 11:05:59    发布人:王勇

    2012年9月10~16日,为迎接山东黄河工程集团有限公司组建5周年暨山东黄河工程局成立20周年庆典,广泛搜集素材,发掘典型事例,弘扬凯发一触即发的文化,笔者随采风团奔赴山东黄河工程集团地处最偏远的施工区域—新疆工地进行采访。几天来与驻守新疆多年的黄河职工一起交流,通过他们的回忆,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描绘出黄河铁军开辟新疆市场,稳定、拓展新疆市场的雄伟画卷,现撷取其中的几幅壮美画卷描绘如下。

画卷一:恶劣的自然环境

    --偏远

    新疆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简称,位于中部,地处中国西北边陲,总面积166.49万平方公里,占中国陆地总面积的六分之一,周边与俄罗斯、等8个国家接壤,是中国面积最大、陆地边境线最长、毗邻国家最多的省区。第一批进疆的黄河铁军,连同装载机、推土机、自卸车、挖掘机等土方施工设备,是通过乘火车来到的新疆,现在从济南到乌鲁木齐的航班距离是3206公里,是从济南出发国内最远的航班,乘坐飞机只需4小时15分钟,而在1998年春整整经过了十天十夜才到达乌鲁木齐。现在,虽然已经过了几次铁路大提速,但从济南坐火车到乌鲁木齐唯一的车次还需要49个小时。从空间与到达时间上,可以看出新疆地处之偏远。

    而正是由于太偏远,在新疆工作的职工基本上都是在年底临近春节前回济南,过完春节不出正月就返回新疆,每年待在家里的时间还不足1个月,其他全部时间都在新疆工地上度过。每当离别临上火车时,妻子拉着丈夫的手,儿子或女儿拉着父亲的手,泪水打湿了前来送别亲人们胸前的衣服,赴缰工作的黄河职工虽有千言万语,却也只能在踏上火车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滴下强忍不住的泪水。1997年底,当时的山东黄河工程局中标新疆635总干渠工程,次年春节刚过,还没出正月十五,项目部施工人员便远征3000多公里,跋涉千里戈壁滩,冒着零下20度的严寒进驻工地,为工地开挖了第一铲。

    --居住

    刚到新疆时住的“地窝子”,现在已经基本上找不到了,一般是用挖掘机在地上挖个两米左右的土坑,坑底呈四方形,四周就是原状土,顶上放几根椽子,搭上芦苇编成的“草把子”,再盖上一层土,在一旁挖条沟留个门让人进出,这就是新疆的“地窝子”。施工人员在地上铺一层芦苇,上面再铺一块木板,就直接当成床铺用来睡觉了。当年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刚进疆建设时,也是住的这种“地窝子”。地窝子搭建简单,虽然能够抵御戈壁滩上的风沙,但通风较差。这样也比彩钢房好多啦,当时的彩钢房房板较薄,最厚的也就是5公分,且密封性不太好,与当地建管处盖的1米厚的房子相比,根本就起不到避风、保暖的效果。到了冬天,职工里面穿上保暖衣、保暖裤,外面套上毛衣、毛裤,再盖上4层被子,可还是觉不出暖和。听着板房外面凛冽的北风呼号,大家还是冻得睡不着,只有困得实在受不了,才能陆陆续续地进入梦乡。635总干渠项目部的孙军,当时还不到30岁,他的床铺离门口最近,早晨醒来,他的眉毛、鼻孔、胡子上结出一层白霜,大家都戏称他为“圣诞老人”,至今人们依然记忆犹新。在新疆的戈壁滩上,夏天的彩钢房里就是一个大蒸笼,中午根本就没法待,地窝子还是个比较好的避暑地。

    直到最近几年,新疆的项目部一般都盖上20公分厚的彩钢板房,通上了电,冬天也点上了炉子,居住条件才基本得到了改善。

    --饮食

    现在的施工项目部,一般会聘请一两个后勤人员专门负责做饭,新疆工地刚开始时还没找到专门的厨师,都是职工自己做饭,基本上都是一手拿馒头,一手拿咸菜,填饱肚子就行了。日常生活中关键的问题是饮水。开赴进疆的第一个项目—635总干渠时,正值冰天雪地,因此当时的饮水就是融化雪水烧开来喝,虽然我们看到的雪一般都是白白的,可戈壁滩上的雪一旦融化成水,却是焦黄焦黄、混混沌沌的,十分难喝。到了后来,在没有雪水喝的时候,项目部一般都是用水泥专门砌一个水池,施工队在最简陋的时候就是挖一个大坑,然后铺上大塑料布,从远处的水源地想办法把水运过来。由于戈壁滩上十分干旱、十分缺水,自制水窖建成后,经常会引一些小动物来喝水,不论盖得再严实,这些小动物也能想法钻进去,有些就会淹死在水窖里,沉到窖底,因此这种水窖还要定期清理,有一名职工在清理过一次水窖后,连续四天都没有喝水窖里的水,见到水窖就恶心,可过了一段艰难的适应期,照样还得喝水窖中的水,照样还得不分昼夜地工作。戈壁滩上水源地的水,也是人与牛羊共饮,职工去取水时,一般会拿一根长木棍或竹竿,将水面上漂浮的牛羊粪便和其它杂物拨到一边,然后再抽到水车中运回项目部去。当时的职工曾经乐观地说:咱们喝的水中,还含有丰富的有机微生物呢。正是水质的原因,在新疆工地上工作多年的职工,有很多人免疫力低下,还有十几个人得了结石病、肝病等,给职工身体健康留下了诸多后遗症。

    --通讯

    吃不好,喝不好,工作环境再艰苦、再恶劣,这些咱们黄河铁军都能忍住,但忍不住的是对家中亲人的思念。现在西北分局的主任会计师张金山,1998年蜜月还没有度完,就在领导安排下来到了新疆工地。茫茫戈壁滩上,书信不通,也没有电话,稍稍年长的人,只得把对家人的思念狠狠地压在心里,可那些刚结婚的、甚至正在热恋中的小伙子,长期听不到亲人、恋人的声音,简直能把他们憋出病来。项目部领导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在项目部扎住阵脚、工作铺开就绪以后,允许他们每隔一个月,开车150多公里来到最近的县城里,到邮局往家中打电话。职工进入邮局后,赶紧先占住一部电话机,然后就往柜台上预交200元现金,并告诉营业员在这些钱打完后提醒一声,如果话没说完就再续交话费。后来,随着通讯条件的改善和职工收入的提高,虽然工地上没有手机信号,他们就隔一段时间,下了班开车跑十几公里到最近的有移动信号的山顶上,往家中打电话,直到把手机电池的电打完为止。手机没电了,可对家人的思念能够停止吗?

    --交通

    在635总干渠工地,虽然施工人员住的是“地窝子”,吃的是冰茬馒头,喝的是结了冰的生水,但职工们在这样恶劣的施工条件下,为了赶工期不分昼夜的坚守生产岗位,轻伤不下火线,再累再难不叫苦,当他们刚到现场施工考察时,车行半路突然抛锚,为不耽误工作,他们硬是顶着呼啸的寒风,踏着齐膝深的积雪,在零下30度的天气里步行20多公里,用8个小时完成了考察任务。脸冻伤了,手脚冻裂了,甚至有一个人下巴都冻坏了,但没有一个人退却。在项目部安下“家”的第一天,施工人员驾驶五十铃外出采购,到晚上返回项目部时,感觉快到“家”了,可不管怎么努力却始终是找不到“家”,茫茫戈壁滩上,除了裸露的砂土就是大小不等的鹅卵石,一直到了下半夜三四点钟,为了防止迷路,车上人员一商议,干脆就把车熄火停下,斜躺在座椅上打了个盹。等到天亮时,才发现项目部就在不足两百米范围内。当时项目部总共只有一台服务车,平时施工人员都是走着上工地,许多人穿一双胶皮鞋,不到一月就把鞋底磨烂了。现在人们戏谑贫困落后地区的“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保安基本靠狗”,正是黄河职工刚进疆施工时的真实写照。

    --风雪

    新疆的风雪能有多大?看完下面的故事可能你就会有答案。2000年6月,还是在635总干渠工地,一场罕见的大风刮后,正在项目部办公的技术人员王从记突然感觉室内一下子明亮起来,猛一抬头,原来是项目部办公驻地的房顶已经被风吹走了。当时,正好还有一名监理人员正在项目部的一间办公室内,他是一名60多岁的老工程师,当看到房顶被吹走时十分害怕,房外的人喊他出来,可他担心一开门可能导致房屋坍塌把他压住,因此死活就是不出来,经项目部人员耐心说服,并安排了好几个小伙子使劲扶住门框,这才劝他走了出来。

    1998年春,在635总干渠工地人员进场时,业主在渠道沿线上挖了些2米半左右的地质探坑,当时平地上的雪都有半米多深,所以探坑已完全被雪填满了,为了寻找渠道轴线桩号,虽然走得很慢,走在最前面的施工员还是一下子就掉入了这样的探坑里,感觉就如同一个人瞬间被雪怪吞没了,一眨眼人就没了,经过其他同志迅速施救,人虽然救上来了,可对掉下探坑的施工员来说,却有了第二次生命的感觉。2010年冬天,在新疆布尔津河西水东引一期工程输水干渠工程第一标段项目部,一场罕见的大雪将项目部驻地完全“吞没”了。幸好因临近春节,项目部绝大多数施工人员已经放假,只留下了看守人员。当过完春节第一批职工提前返回时,只见戈壁滩上一片白茫茫,从远处已经看不到施工项目部了,全部被雪埋住了,只有项目部院内那高高的旗杆上还飘扬着山东黄河昂扬不屈的旗帜,等走近时才发现,项目部的房顶还能稍稍露出来,但也已经被雪连成一片,整个院子都被大雪覆盖了。

画卷二:可怕的各种动物

    到新疆旅游的人,大都对戈壁滩上的小动物充满了好奇与新鲜感,可我们的黄河职工在刚到新疆施工时,在遇到这些动物时,却经历了太多的惊吓,甚至可以说是恐怖。

    --狼

    令人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狼。还是635总干渠工地,当时施工队的人们还住在地窝子里,有一天,一名叫魏福兴的土方施工人员买回点排骨,晚上几个人稍微喝了点酒,吃了点排骨,也算是借此改善一下生活。到了下半夜,魏福兴似乎听到了一种不寻常的响声,猛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但见房内有一双绿莹莹的眼光,一只狼正在他的地窝子吃剩下的骨头,他大喊一声,拿出床头的手电照过去,狼似乎也受到了惊吓,拖着长长的尾巴一下子就跑了出去。此事过后,这名施工人员连续好多天都不单独在这个地窝子睡觉了。

    还有一次,一名叫房健的职工正躺在一辆自卸车车底下修车,当时车旁边还站着一名职工帮他往车底下递送修理工具,一会儿当他需要工具喊车旁边的人时,突然发现人不见了,一回头发现有一只狼正潜伏在车旁边狠狠地用双眼盯着他。他神经反射一般奋力发出一声呐喊,这时刚才站在旁边递工具的人已蹿到车里找到一根棍子用力朝狼挥舞着,这匹狼经过判断,感到可能也对付不了跟前的这两个壮汉,只得回头跑向戈壁滩的远方了。

    以上两次遇到的还是单匹狼,施工人员还有时能遇到群狼。那是在635总干渠9标,施工队驻地碰巧建在狼群经常活动的戈壁滩区域内。白天狼要外出觅食,可到了晚上,虽然他们没有非常固定的巢穴,可还是要回到一个相对固定的范围集合,可现在这个地方却侵入了“异类”,所以到了晚上,这个施工队的职工们就经常伴着狼嚎入眠了。由于工期紧,同时也为了节约成本,再迁移驻地已不可能,因此为确保安全,施工人员在夜晚出入时一般都乘坐车辆。偶尔还会遇到八九只、或者十来只的狼群从施工的渠道旁经过。非常幸运的是,几年下来竟然也一直与它们相安无事,没有发生狼伤人的事故。

    --蛇

    2011年7月,在布尔津河西水东引一期工程输水干渠工程第1标涵洞施工现场,一名女性施工人员晚上在帐篷睡觉时,有一只蛇钻进了她的被窝,并咬伤了她的腿。当时项目部赶紧派车把她送到最近的布尔津县人民医院,院长说这个地区十几年来从没发现过毒蛇,因此只是采取常规措施救治,在县医院住了一星期院后,发现中毒症状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几乎都要休克了,于是项目部迅速采取紧急措施,花2000元调来120急救车赶紧送往乌鲁木齐的大医院,到了乌鲁木齐查清毒液后马上打上抗毒血清,当时中毒的症状就有所缓解,又一直在乌鲁木齐住了15天院,共花费6万余元,才终于使这名职工转危为安。

    --蚊虫

    戈壁滩上的蚊子有多厉害?我们都知道新疆的夏天是非常热的,刚进疆时主要修建水渠工程,都是在戈壁滩上施工,夏天新疆戈壁滩上的最高温度能达到50℃以上,可即使再热,施工人员也没有一个穿短袖衣的,都穿长袖,为什么呢,主要就是要防蚊虫咬。在新疆最常见的是一种黑蚊子,嘴特别长,隔着厚衣服也能吸到人血。职工们说:热一点不可怕,如果让蚊子咬了可实在是受不了。

    戈壁滩上还有一种称为小幺(音yāo)的飞虫,长得有点类似内地的跳蚤,比蚊子还要厉害百倍。在635总干渠9标项目部旁边有一个水库管理处,管理处职工养的鸡都能让小幺咬死;在天空翱翔的雄鹰是多么凶猛,可一旦让成群的小幺咬上,能在天空中飞翔时一头载到地上。为了防小幺,项目部买了些养蜂人用的防蜂头套,可连套三层都挡不住小幺,它依然能够坚忍不拔地层层往里钻,不喝到血决不放弃。还有的职工被蚊子或小幺咬得太厉害,身体过敏肿大,可在打过点滴后还照样坚守在工地上。

    除了蚊子和小幺,戈壁滩上还有许多莫名的飞虫、蝇、蛾等,有时遇见成群的虫蛾几乎铺天盖地,场面极为令人震撼,即使开着汽车,不出百十公里,汽车前保险杠和前挡风玻璃上就会沾满厚厚的一层虫蛾尸体,视线被完全挡住,这时连雨刷器也刷不动了,就只能停下车手动进行清理了。

    --老鼠

    新疆的老鼠之多,我在还没到工地上就已经领教了。在刚下飞机还没出乌鲁木齐机场,我就发现在一些边角杂沓的地方,角落里摆着一块小三角盒子,上面写着“毒鼠药”。待住到宾馆,应该也算是比较干净体面的宾馆,可在宾馆里却发现了在机场所见同样的毒鼠药摆在小三角盒子里。城市里都有这么多老鼠,戈壁滩上的老鼠就更不用说了。在刚进疆的那几年,不知被老鼠咬坏了多少职工的棉被和衣服,在物质条件比较馈乏的条件下,不知又偷走了咱们职工多少食物呀?

    --“怪物”

    我们知道新疆的喀纳斯湖里曾经发现过水怪,工程集团一处一名叫江英胜的老职工也曾在戈壁滩的雪地上遇过一次“怪物”。那是在635总干渠5标刚进场时,当时在下过雪的戈壁滩上几乎看不出路来,项目部用推土机将江英胜送到工地上,他再步行4~5公里将馕和水背送给一线施工人员。走着走着,感觉风越来越大,吹到脸上就象刀割一样,突然,他看见远处一大团黑压压的“怪物”迎面“飞”来,毕竟因为年龄腿脚也不灵活了,躲是肯定躲不过去了,江英胜一屁股坐到雪地上,只能听天由命了,无奈得闭上了眼睛,可过了一会儿,除了风声好象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那个“怪物”就象没看见他似的从他身旁继续向前“飞”走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戈壁滩上骆驼非常喜欢吃的一种草,名叫沙蒿,长得非常蓬松,被烈日晒干后根就会断掉,风一吹就会在戈壁滩上滚动,碰到同类后就会缠在一起,当地人称为风缠草,随着风会越缠越大,再加杂上雪,有时会形成直径约两三米的雪草垛,被大风一吹就会在雪地快速滚动,也难怪把江英胜给吓住了,任是谁一个人在雪地上遇到了也要出一身冷汗的。这种沙蒿草有点象内地的苍耳,风刮到哪里,只要一遇到水,他的种子就会钻入土中发芽、生长,生命力非常顽强。

    戈壁滩上的动物还有很多很多,有个职工曾经在被窝里被一只个头很大的毒蜘蛛咬伤,连续打了好几天的点滴才消肿,因此职工们以后在晚上睡觉前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把床铺好好清扫一遍,把被子用力抖一抖,确保床上不再藏有毒蜘蛛。由于戈壁滩上极度干旱、极度缺水,有一次一个职工在工地上喝水时不小心洒到地上一点水,转眼间就吸引了数十只蜥蜴迅速聚来,场面也非常惊人。

画卷三:长年的无怨坚守

    从1998年春天来到新疆,第一批进缰职工至今已经有十五个年头了,他们中最早的那一批人有的现在已经退休了,有的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调离现在的单位,但也有职工选择了留在新疆,还陆陆续续不断地接收了一部分大中专毕业生。但由于近年来人工费大幅上涨,而业主在合同中对设计变更、索赔等条款要求极为苛刻,工程效益并不非常理想。但在山东黄河工程集团以郭学鑫董事长为首的领导班子做出继续保留新疆市场的正确决策下,2007年5月,以常驻新疆施工人员为主组建成立了西北分局,在以张延豫局长为首的一班人不懈努力、长年坚守下,近年来山东黄河工程集团在新疆的市场得到了进一步拓宽和稳固,从北疆到南疆,横跨水利、公路、市政、桥梁等专业不断开辟出新的领域和区域。

    西北分局成立后,2009年5月中标新疆轮台迪那河五一水库枢纽工程,合同额为1.4亿元;2009年9月中标新疆布尔津河西水东引一期工程输水干渠工程第一标段,合同额为1.32亿元;2009年10月中标乌鲁木齐市米东区经五路互通式立交桥工程,合同额为1.48亿元。这些项目中所涉及到的隧洞、大型市政立交等,均属整个集团公司的首创。除牢牢占领新疆市场以外,西北分局领导班子还奋力开拓其他区域,2008年5月中标武荆高速二期路面工程,合同额9.4亿元;2011年1月中标武汉至汉川一级公路舵落口至新沟镇段改建工程,合同额2000万元;2011年11月中标荷沙公路汉川城关至田二河段土建工程,合同额1.2亿元;2011年11月中标湖北省当阳市小一型水库除险加固工程二标段,合同额2000万元;2012年2月中标湖北利川市毛滩河水电站建筑工程,合同额5400万元。自进入新疆市场以后,西北分局共承揽各项工程合同额20余亿元,仅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内的市场份额就达10亿元,“黄河铁军”以扎实的信誉赢得了新疆及大西北建设市场。

    为了祖国西部大开发这一宏伟规划的实施,为了干好工程向祖国人民交一份满意的答卷,为了把山东黄河工程集团的旗帜在戈壁滩上插得更稳,为了维护好黄河铁军在新疆的信誉,山东黄河工程集团的铁军战士将青春和汗水奉献给了新疆的戈壁滩,奉献给了祖国的大西北。我们难以忘却:

    --张延豫

    现任西北分局局长,也是山东黄河工程集团在新疆市场的拓荒者。为了开辟新疆市场,1997年,张延豫在得到招标信息后便紧追不舍,5次下新疆,经常通宵达旦连轴转、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经过持续不懈的努力付出,终于承揽到合同额达2000万元的新疆引额济克工程(也称“635工程”)引水总干渠5标,为当时的山东黄河工程局开辟了新疆市场。在进驻施工现场时,茫茫无际的戈壁滩上雪天一色,寒风肆虐,积雪达半米多深,张延豫率领三十多名健壮的小伙子在工地上搭窝棚、砌锅灶、清场地。初到工地时,没有煤,没有水,没有食物,甚至没有安身之处,口渴了抓把雪放在嘴里,或者喝两口结了冰的生水,饿了吃硬邦邦的冰冻馒头,困了就睡在冰冷的雪地上。汗水在脸上结了冰,脸被凛冽的寒风夹着雪花刺痛入骨,他就带领大家捧把雪擦洗擦洗,然后用手搓一搓,接着干。

    只要投身到工作中,张延豫始终保持着饱满的工作热情,因为他深知这次进疆,工程得来不易,只能干好,不能干砸。由张延豫率领进疆的这支施工队伍后来被誉为“黄河铁军”,先后获得了山东河务局“十佳职业道德”先进集体、山东省“富民兴鲁劳动奖”、黄委先进集体等多项荣誉称号,多次受到上级领导的嘉奖,张延豫本人也获得了黄委劳模称号。

    --王从记

    现任西北分局副局长,同时也是布尔津河西水东引一期工程输水干渠工程第一标段的项目经理。在1998年春刚到新疆时,他还没有结婚;2002年底女儿出生,他在家待了不到一个月,返回新疆一年后等到了2003年底再回家时,因为间隔时间太长,女儿已经不再认他,看见他就大哭,就是不让他进家门。即使王从记在客厅有点动静,女儿知道他在家中就哭个不停,所以只有等爱人把孩子哄睡后,他才能悄悄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因为长年顾不上家,为照顾好孩子,王从记的爱人没法到社会上工作,只得成为了全职家属。

    --宋二勇

    现任西北分局局长助理,刚进缰时还是没结婚的小伙子。好不容易成家以后,因为长年顾不上家,每次回到家,妻子总是一片怨言。尤其是2011年因岳父重病住院,妻子连续多天在医院里汤水侍侯,一个女同志在医院里照顾男老人,毕竟还是有诸多不便,这时她是多么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在身边帮一把呀?可是,当她给丈夫打电话时宋二勇远在新疆的施工一线,正在和业主开会讨论关键工序的施工方案,连妻子的电话都没听完就不得不先挂了。妻子当时非常生气,婚姻一度也亮起了红灯,后来经单位领导及同事们纷纷劝说,才终于为宋二勇解除了一场婚姻危机。

    --臧殿亭

    现任山东黄河工程集团施工管理处副处长,也已进缰工作十来年了。臧殿亭的爱人是黄河医院负责社区工作的一名医务人员,工作对时间要求也非常严格。当时他家住白鹤庄,孩子在青龙街小学上学,上学距离比较远。由于无人接送,从小学三级开始,臧殿亭就让自己的孩子自己乘公交上学,由于担心孩子过马路时会出现危险,臧殿亭自己制作了一块警示牌,上面用红字写了个大大的“停”字,嘱咐孩子过马路时一定要举起这个牌子,以提醒过往的车辆和行人。有时早晨上车的人太多,孩子力气小挤不上公交车,可能就会迟到耽误上课,这对孩子长期的学习成绩影响非常大。

    --李超建

    布尔津河西水东引一期工程输水干渠工程第一标段的项目总工,出生于1979年,可以称得上是大龄剩男了。由于长年在工地上,与外界接触较少,婚姻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家里人帮他安排了几次相亲,可对方一听说他长年在新疆施工,一年只能回来一次,便不愿意再深入接触了。有一次对方是个农村姑娘,弄清楚李超建的工作性质之后,就说:“俺只有一个娘,如果嫁给你,俺一年能见几次娘呀?”之后也就分手了。在新疆工地,象李超建这种大龄青年还有很多,虽然他们个人要求并不高,但却成了被婚姻忽视的群体。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他们也是爸爸妈妈的儿子呀!

    上述画卷中的故事,有的故事已经发生十几年了,还有的故事现在仍在延续,几天采访下来,笔者心中不仅仅载满了感动,更多的甚至是震撼,是崇敬,毛主席在评价雷锋时曾经说过: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驻守新疆的黄河铁军,他们中最早的已经在新疆坚守了15年,1998年进疆时刚结婚的小伙子,现在他们的孩子都已经上了中学。无论环境多么艰苦,无论家庭发生什么变故,为了牢牢占领新疆的建设市场,为了山东黄河工程集团的信誉,身为黄河人的他们选择留在了偏远的新疆,每次一进疆就是待一年,他们的故事令人难以忘却,他们是二十一世纪黄河系统最可爱的人。

    谨以此文向长年奋战在新疆工地的黄河职工敬礼!

                                                        二〇一二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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